无名小花千千万万、

富察容音×罗弘历2️⃣

  新手写文,思绪混乱,请谅解

  

    离弘历家不远,他直接把她抱回了家,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个好心人,但低头看看怀中的女子还是心有不忍。


  “喂叶察,带上装备快来我家一趟,我半路捡到个女人”不等叶察疑惑,就迅速挂了电话。


  弘历看着床上面无人色的女人,只胸部轻微的起伏知道她还活着。弘历思索片刻,替她盖上了被子,触及她手的一刻,他愣了一下,下意识地握住,“怎么这么凉”。


  别墅外摩托声由远及近,是叶察来了。


 “什么女人啊,大晚上把我从酒吧叫回来。”吊儿郎当的语气含着不满和一丝玩味。


 “不认识,装备都带了没?”叶察表面不着调,私下却经营着一个私人诊所,且中西医结合,这个公子哥倒也不求赚钱,算是唯一一个听起来正经的爱好。


“喏,这儿,看看吧”弘历眼神示意叶察。


叶察把了把脉,皱眉道“啧,她脉象还真虚”

说罢,配了两瓶点滴。“等她醒了我再开点中药调理吧”


“对了,你怎么把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带回家来了,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,打算怎么处置……”不等他说完,弘历就一脸不耐烦“行了,你快回去吧,有事找你”说完就把叶察推出了门外。“小四子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你!”门外传来叶察的怒喊。


“啰嗦”弘历无奈摇了摇头,走到客房看了看床上的人。


她还未醒。


弘历从酒柜中随手拿了瓶红酒,椅着门框看向窗外,远处的市中心依旧是灯火通明。


“嘶……”容音睁开眼看着周围陌生的物品,抬起手看见手上的针头,不敢动,后又放了下去,认命地闭上了眼。


这是哪里都不重要了。


过了一会儿,门被推开,容音猛一睁眼,是弘历。容音直愣愣地盯着他。


面色好些了,拔了针。他问她渴不渴,她闭口不言,转过头去也不再看他。


他没恼,拿着玻璃杯塞到了她手中。


“喝吧”


容音没有推拒,这杯子倒是少见。的确是渴了,一口水下去,真切的。


这儿想来不是地府。


“皇上为何要救我?”容音怔怔地,却不看他,只低头盯着杯里的水。


“我不是皇上……”因为这个名字,弘历没少被调侃过,不过或许祖上确实与爱新觉罗家有点渊源。他也就难得耐心地同她解释,这女人怕是脑子不正常。


容音盯着眼前人看了又看,头发短了,服饰也不同,或许只是长得相似罢了。“那……今夕是何年?”


“2022”弘历不耐烦道


“两百多年了……”恍惚间,一声玻璃杯破碎的声音打破宁静。


过去的记忆似乎在逐渐模糊……这是梦吗?


“你……”弘历止住了想骂的话,转身去拿扫帚。


容音见他出去,起身蹲下,一片一片拾起碎片,目光始终是怔怔地,脚上的伤或被是玻璃划破的口,她像是全无察觉。


“别动!”弘历一声吼,吓得她手中的碎片又落下,弘历快步上前把她拉到一边,边扫地边自故自地教训起来。转身却看见容音眼眶红润,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。


眼神空洞,无声的泪,他不自觉地抚上去,后又觉不妥,别开了手,给她拿纸。


“我没有怪你”


容音一个人坐在床边哭了好久,弘历也就在一旁看着她。在此期间,弘历也在想她的来历,或许真是古代穿越而来的嫔妃?看这样子,估计是受了冷落吧。只是这个想法依旧让弘历觉得难以置信。


这样子,怎么这样让人心疼。


许是自觉失态,容音止住了流泪,缩起身子靠在角落抱着腿。

  

  弘历拿着一套新的男士衬衫和短裤递给容音,“这儿没有女装,你选凑合穿吧,明早我找人给你送过来,你去卫生间洗个澡。”而后弘历把沐浴用品一一向容音介绍。


容音点头接过,这个房子里的装饰很多都不曾见过。白色的浴桶,奇形怪状的东西会喷出温水。洗去了身上的泥泞,舒服多了,容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
好清楚


如今的服饰怎么这样简单。她低头看了大半截小腿裸露,羞于出去,迟迟在浴室里徘徊。


见她许久没有动静,担心她的身体,弘历忍不住去敲门。见里面的人开了门,他不自觉松了口气


这会儿才好好地看了她。


很美,他阅女无数却又未曾见过的美。一张未施粉黛的脸,眼睛大的明亮,柳叶弯眉,睫毛浓密卷翘,鼻子小巧而挺拔,唇色淡淡的,面色瞧着还有些病态,骨子里却透着端庄。头发乌黑,湿答答的长发垂在腰间,还在滴着水。


容音被他盯得不自在,红着脸微低下头。


“现在没有那么多规矩了”,弘历看着她小心叠于腹前的手,暗自偷笑。又看见她手脚上的擦伤,皱了皱眉,拉着她的小臂带到床前扶她坐下。


“嘶”容音轻叫出声,看着他为自己擦药,想起自己还是宝亲王福晋时,弘历也这样为自己涂过药。可惜后来一切就变了。
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弘历在问她。


“富察容音。乾隆十三年。”从今以后,可以只做富察容音了吧。

这名字真好听。她是那个富察皇后?


“罗弘历”弘历抬起头对着容音说道。容音又愣住了,听着他的眼睛。


“你是弘历?”

“但不是那个乾隆。”弘历叹了口气。


弘历没问下去了,直觉告诉自己,她没有说谎。


“我……我该怎么办,我本该死的。”容音无措道,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让她不敢相信,可这不像是梦境,在这儿的感受都是真实的。


“你先留下吧。”弘历脱口而出,原本是想等天亮就让她离开,可他看着她的样子,又不忍了。


这些年无端接近自己的女人不少,其中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假意他看得真切。装可怜博同情的,穿得花枝招展主动勾引的……他也早学会了逢场作戏,陪她们玩儿却从未动过心。内心已经看厌了,他也怀疑过容音是在他面前演戏,用心不良,可这次他却真的想留下她。

容音没有拒绝,她觉得面前这个人,是好人。


弘历拿来吹风机,把毛巾递给容音,“擦擦吧,我帮你吹头发,不用害怕。”果然吹风机的声音一开始还是把容音吓得一抖,而后她就坐着一动不动,任凭弘历吹着。


她对他有种熟悉的亲切感。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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